晚瓷,脸上的恼怒立刻就化成了笑意:“晚瓷,你怎么来了?”

笑意背后是被藏起来的刀,直直的扎向她身后的经理。

沈晚瓷凉凉的看着他,“清醒了?你们这是在干嘛?”

“喝酒,”他抬手搭在薄荆舟肩上,“我到现在才发现,我和薄总志趣相投、无话不谈。”

薄荆舟毫不给面子的甩开他的手,“滚。”

沈晚瓷瞪着秦赫逸,“说人话。”

她不想下次再被强行拧过来,既然都来了,就勉为其难的做回调解矛盾的村主任。

秦赫逸咬牙,一秒从兄弟情深切换成了对仇人的模式:“这狗东西,妒忌我追人的手段比他的高,背后里给我使阴招,找人去我妈面前捅我篓子。”

“他捅你什么篓子了?”

秦赫逸:“……”

说他喜欢上了个有夫之妇,让秦母大发雷霆。

但这话不能说,本来沈晚瓷就还不同意做他女朋友,再知道他妈妈不同意,他就更没戏了。

妈的,吃了个哑巴亏!

薄荆舟果真狗,经商的都狗!

“沈晚瓷……”一道尖锐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,“你怎么这么恶毒,居然伙同你的情夫将薄总灌成这样子!”

沈晚瓷和秦赫逸同时皱眉,回头就见陈琴晴跟风一样冲了过来,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。

陈琴晴是听朋友说好像在这个包间看到了薄荆舟,便过来碰碰运气,没想到会听到刚才那番话。

“陈小姐,”沈晚瓷对陈琴晴无感,和她追薄荆舟没关系,单纯不喜欢这人的人品,“你还记得上次在医院是怎么劝我的吗?怎么,你现在是明知道他没品,还上赶着贴他?”

陈琴晴像个陷入爱河的智障,“我那时不了解薄总,不知道薄总是个外冷心热的人,不像有的人,外表看着温柔无害,内心那么恶毒。”

沈晚瓷无语的扭头去看外冷内热薄荆舟,却发现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着眼睛醉过去了。

陈琴晴仰着下颌,不屑的睨着沈晚瓷,“我知道你家破产了,穷得很,你开个价,多少钱才能让你别缠着薄总?”

“如果你非要给了才安心,那随便给个一毛两毛的吧。”

陈琴晴恼羞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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